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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爺。”

“哼。”寧老爺拂袖離開,走到門口的時候,突然道:“子銳明天就能回來了,你們給我都警醒點,不該說的不要亂說,不然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
聽這寧老爺的口氣,倒好像是非常喜歡這個兒子的樣子。

“是,老爺……”一群女人唯諾的點頭,寧老爺這才架勢十足的離開家,去了商行。

……

“太太,寧家大太太登報跟您和大小姐公開道歉了。”翌日一早,龍伯就笑瞇瞇的上前稟報道,米夭夭淡淡的應了一聲:“知道了。”

“對了,太太。”龍伯突然再次開口,米夭夭停下轉身看他:“還有事兒?”

“這是陸家送來的請柬,說是今晚是陸小姐和陸少爺二十歲生辰之喜,請太太您和少爺小姐一同前往參加宴會。”龍伯將一封燙金請柬遞給米夭夭,米夭夭伸手接過,打開看了眼,隨即吩咐道:“恩,我知道了,龍伯,你去準備賀禮。”

“好的,太太。”龍伯應聲退下,之前米芝蘭掌管楚家商行時,都是龍伯跟在她身側幫忙處理事務的,所以龍伯辦事米夭夭還是放心的。

“琴媽,你去叫上慈兒,讓她隨我一同去挑選禮服。”米夭夭對琴媽吩咐了聲,琴媽領命,丫鬟素雲上前扶著米夭夭進入大廳內坐下,伺候的丫鬟趕緊送上花茶,讓米夭夭品茗。

“媽。”沒多會兒,楚文慈便走了進來,她手腕上的傷已經開始結疤,只是至今卻還是沒有力氣。

楚文慈雖有懊悔,但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,也能警醒自己,不要再受那人蠱惑。

“走吧,去挑件禮服。”米夭夭起身,略綻笑容,卻未深達眼底,顯得有些淡漠。楚文慈也知自己傷了母親的心,不能著急得慢慢來,乖巧的應了一聲,跟著米夭夭往街上去了。

……

某高檔服裝店。

米夭夭和楚文慈剛進去,就看到了章婉玉,眼底沒有任何波瀾,仿若這人不存在一般。

“楚夫人!”一名女營業員見到米夭夭,連忙上前堆笑招呼,章婉玉聽到聲音轉身看過來,見是米芝蘭後,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,隨即眼底泛起厭惡與怨恨,冷哼一聲。

因為才吃過虧,所以倒是沒有再沒腦子的沖上去。

米夭夭一進店鋪,就看中了一套衣服,那是一套月牙白的旗裝,銀色絲線繡制的芍藥花紋,大氣低調卻奢華內斂。襦裙也是月牙白,裙裾是米白色的,上面繡著簡單的花紋。

“將那套月牙白的旗裝拿給我看看。”米夭夭指著那套衣服說道,女營業員微微一笑,就知道楚夫人喜歡這套衣服,她麻利的上前取下。

米夭夭手還沒碰到之際,章婉玉突然跳出來,伸手就朝旗裝抓去。米夭夭眼底冷芒一閃,凝脂皓腕伸出,格擋開章婉玉伸過來的手,另一手將旗裝拿在了手中,動作一氣呵成。

“哎喲。”章婉玉一時沒站穩,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,發出一聲慘叫:“米芝蘭,你什麽意思!”

“這句話不該我說嘛?章婉玉,你是什麽意思?”米夭夭眸光風輕雲淡的掃向她,一手摸了摸衣服,米夭夭眼底染上了些喜色,她一眼就看中這衣服了,回頭可要帶回去。

章婉玉被兒媳婦方悅顏扶起來後,氣憤的沖到米夭夭跟前,伸手就要搶奪衣服,卻在米夭夭一個眼神下,收回了手,好似因為這鴕鳥行為讓她丟了臉,章婉玉的臉色更臭了。

“我只不過是看上那套衣服,想要拿過來看看,你卻出手打人?”章婉玉一手叉腰,一手指著米夭夭怒道。

米夭夭輕笑,可是那抹笑容卻讓人有種冰寒刺骨之感:“這套衣服明明是我讓她給我拿來的,怎麽就變成你要看的?難道沒有個先來後到?再說打人,我只不過是伸手格擋了你一下,可沒有推你打你,你自己摔倒在地只是你自己下盤不穩罷了。”

“你!”章婉玉見再次沒有討得好,她更加不悅了,這女人到底要怎樣?

米夭夭看著章婉玉氣急敗壞的樣子,突然沒有了拖延的興趣,不然就讓這事解決了吧。

“這套衣服我要了,還有那套天藍色的洋裝,慈兒,你去試試。”米夭夭對營業員說道,又指了掛在模特身上的一件天藍色洋裝,對楚文慈說了聲。

楚文慈點頭,由春花伺候著進入試衣間試穿去了。

米夭夭一直也沒有理會章婉玉,章婉玉本來吃了虧丟了臉,今日被陸家邀請的大家太太小姐們數不勝數,這家店又是海市出了名的牌子店,所以在場的太太小姐們可是很多的。

章婉玉想著找回面子,可又響起寧老爺昨兒個丟下的話,所以想了想,最後還是憤然的拂袖離去了。

楚文慈換了衣服出來,米夭夭一眼就相中了,道:“就這件了。”

“好的,楚夫人。一共是三百八十個大洋。”

琴媽利落的付了錢,拿上衣服後,跟著米夭夭她們離開了。

晚間。

陸家別墅。

陸家今日賓客滿屋,甚至還有一些r國商人在,米夭夭帶著楚文慈和楚文林走在人群中,那份氣質與氣度在,一路走過來,吸引了不少人的註目。

“楚夫人,很高興再次遇到您,不知我可有這個榮幸邀請您跳一支舞?”一個r國男人走了過來,看似禮貌,眼神卻是*裸的在打量著米夭夭。

米夭夭眼中閃過一絲厭惡,這人便是r國皇軍河川太君,也就是害死米芝蘭和匡長秀的人。

此人在前期裝作r國來的商人,可是將海市商會給折騰了個遍,也正是如此才陰差陽錯的幫了寧子銳的忙,讓他成就了日後的輝煌。

“抱歉,我不喜與r國人打交道,所以你沒有這個榮幸。”米夭夭冷淡的說,這話一出,頓時冷場,楚文林也是一楞,隨即扶額,母親也太過誠實了。

瞧那河川先生的臉色,就知道他被母親這話給氣到了。

“哼,驕傲的女人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。”河川憤怒的拂袖離開,留下這麽一句。

“我也奉還你一句,這裏可是天朝,你一個異國男人也莫要太囂張了!”米夭夭嗤笑一聲,反擊回去。

河川一郎差點沒被這話氣的摔倒在地,他冷冷轉身,看著米夭夭冷笑一聲,眼裏劃過嗜血的神色,不過這人倒是能忍,不愧是一軍太君。

寧子銳已經出獄,因為家裏的打點,倒是沒有受到什麽傷害,還是那副人模狗樣的樣子。穿著一身西裝,頭發梳得一絲不茍,一副風流倜儻的下流樣兒。

“慈兒……我聽說,你跟我解除婚約了?我知道,這次是我做的太過分了,我不該因為那個女人……慈兒,你原諒我一次好嗎?我對你才是認真的,那些女人不過是玩玩罷了,慈兒,我是真的愛你的。慈兒,在給我一次機會吧!”寧子銳處心積慮的靠近楚文慈,對她深情並茂的說。

米夭夭轉身看向他,下巴微揚,卻沒有說話。

楚文慈看了米夭夭一眼,眼中劃過崇拜之色,她也要如母親一般,做個優雅高貴的人。

“寧子銳,你我已經解除婚約,對你,不過是個相識的人,抱歉,你我不熟,男女授受不親,請你不要靠我這麽近,這會毀我閨譽的。”楚文慈絲毫不為他的情話所動,冷淡淡的說。

寧子銳眼底閃過詫異,楚文慈這個女人怎麽了?

難道真的如他媽所言,這個女人轉性了?

“我……”寧子銳還想說什麽,米夭夭卻突然插入兩人身前,滿臉不屑的說:“你寧家不過是個二流家族,我楚家大小姐願意嫁給你,你還敢跟我玩花樣。如今你倆已經解除婚約,嫁娶各不相幹,怎麽?還來糾纏,你以為機會流失一次,還會有第二次?你憑什麽那麽自信的認為,我楚家大小姐非你不嫁?”

“我!”寧子銳被米夭夭口中的那句二流家族給羞辱到了,手漸漸握起,米夭夭卻嗤笑一聲,拉著楚文慈離開了。

“河川太君。”寧子銳死死盯著米夭夭的背影,突然瞥到一旁雙目陰鷙死死看著米夭夭背影的河川,寧子銳勾起一抹殘忍的笑,走向他小聲且恭敬的叫了一聲。河川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沒有說話,寧子銳再次道:“河川太君,不知我將那女人送與你做禁/臠後,你可會助我登上商會會長之位?”

“哦?你能辦到?”河川露出一副感興趣的樣子,寧子銳聳聳肩:“不試怎麽知曉?今晚我一定將那女人送到太君您的府邸。”

“只要你能辦到,且神不知鬼不覺,我便助你一臂之力。”河川淫笑一聲,心情陡然愉快起來。

寧子銳連連說,請太君放心,他一定會辦好等等。

米夭夭帶著楚文慈去了花園,楚文林則與相熟的合作夥伴交流去了。

“芝蘭……”一聲好聽的男音響起,楚文慈轉身,看到來人是匡長秀後,看了米夭夭一眼,笑道:“媽,我去找陸家小姐玩。”

米夭夭看到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幾位嬌小姐,又看了眼長相俊儒的匡長秀,最後點點頭。

楚文慈離開後,她也沒有開口,只是看了匡長秀一眼,便擡眸看向天空中的星辰。剛才那一眼,主要是看匡長秀的運勢和面相,或許是她來的緣故,這匡長秀的運勢鴻運當頭,隱隱還泛著紫色,這代表著以後他的前程似錦,也沒有必死之劫存在了。

“匡警長。”許久之後,米夭夭才開口,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不要再因當初的事耿耿於懷,還是早日娶個妻子,好好過日子吧。”

“芝蘭,你知道我……當初是我的錯,若不是當初我因為那件事沒能娶你,如今你該是我的妻子才是。”匡長秀有些著急,想要伸手握住米夭夭的手腕。

米夭夭退後一步,面帶微笑:“你也說了那是當初,如今,我已經是楚家媳婦,我的兩個孩子都長大成人了。”

“可是,楚維先也已經去世幾年了,難道你我真的沒有再續前緣的可能了麽?”匡長秀一臉受傷的問。

米夭夭笑了笑,道:“匡警長覺得呢?一女不嫁二夫,我與其他女子不同,我想你應該清楚才是。匡警長還是忘卻當初的事情,那位錢小姐也等了你不少年了,好好看看身邊人,莫再讓人傷心了。”

匡長秀隨著米夭夭的眼神,看向左邊,果然見到錢鈺兒正深情的註視著自己。

“話止於此,好自為之。”米夭夭說完這句話,瀟灑的飄然離去。這晚她來,不過是為了準備收網罷了。

手中結印,一道幻術打在了章婉玉身上,呆了一會兒後,就以身體不適,趁人不註意時,提前帶著楚文慈離開了。

楚文慈因陸家小姐之故,認識了陸家公子鳳豈的事情,她也知曉了,加上兩人紅鸞星動,米夭夭心裏有了數。靈臺內的米芝蘭怨魂身上的怨氣也開始漸漸消散,米夭夭決定加快動作將這件事情完結。

只因,她想師兄了。

當晚,章婉玉喝醉後,幻術生成,她被自己疼愛的兒子當做了米芝蘭,送去給了河川一郎。第二天,章婉玉被河川一郎褻玩的照片就流露了出來。本來她不見了,寧家還在暗中查找,不想竟是這樣一個結果。

寧老爺看到那些香艷的照片,差點沒氣爆血管。

更勁爆的消息卻在海市流傳起來,章婉玉是被自己的親兒子親自送去給河川一郎的,而河川一郎根本不是什麽商人,而是皇軍的太君,隱藏在海市伺機而動。

寧子銳暗中勾結皇軍,販賣天朝消息,賣國求榮,被情婦發現,這才將之殘忍殺害。

一時間,因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,河川一郎因沒有準備,被地下黨給趁機幹掉了,寧子銳和寧家也變成了過街老鼠,人人喊打,章婉玉心灰意冷之下,自盡而亡。

楚家反而在米夭夭的幫助下,商行生意越來越好,因為幾張秘方,楚家新開的胭脂水粉店,生意火爆一時。

三個月後,楚文慈在米夭夭的治療下,手再次恢覆知覺,改變後的楚文慈很快得到陸鳳豈的青睞,在一個月前與陸鳳豈定下了婚約。

楚文林也定下了一門不錯的婚事,對方是白家千金,同樣留洋歸來,知書達理卻又不至於古板不好相處。

匡長秀也終於看清了自己與米芝蘭之間已然沒有了可能,聽從自己的心意,娶了錢鈺兒進門,過得還算幸福。

這天,米夭夭心血來潮去了楚家商行,剛從車上下來。滿身汙垢,渾身臟亂的寧子銳突然沖了出來,手中握著一把槍,指著米夭夭冷笑:“都是你這個女人,你害了我寧家,害了我媽,都是你,你是罪魁禍首,你去死吧!”

“砰!”米夭夭沒有躲閃,眼中故意露出慌亂和懼怕,子彈射入胸口。

鮮血直流,得知消息趕出來的楚文林正好看到這幕:“媽!”

在附近巡邏的警察聽到槍聲,很快趕來,看到楚家夫人中彈倒在血泊裏,他們心裏一驚,隨即將還在拼命掃射的寧子銳制服。本來寧子銳是被關押在監獄中的,不知怎麽在半個月前突然悄無聲息的越獄了出去。

那是米夭夭所為,為的就是給這個身份一個光明正大脫離這個時空的理由。

“乖,好好照顧妹妹,過自己的小日子,媽留給你的心法好好修煉,日後對你有用。”米夭夭露出蒼白的笑容,拍了拍楚文林的手背,叮囑道。

“我會的,我一定會的,媽,你堅持住,馬上就到醫院了。”楚文林一邊對米夭夭說,一邊沖司機吼道:“你快點啊!”

“來不及了,媽時間不多了,你們兄妹一定要好好……的。”米夭夭再次嘔出一口血,說出這句話,露出一抹笑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
米夭夭的靈魂脫離米芝蘭的軀體,手中還拎著米芝蘭的靈魂,飄在半空中對她道:“如今,你心願已了,我也算幫你重頭改寫了你子女的人生,你該放心去投胎了。”

“多謝大人,若不是大人,我想我定會陷入萬劫不覆的地步,我心願已了。來世必然做牛做馬來報答大人今生給予我的恩惠,若不是您,慈兒也不會改變,更不會找到那麽好的一個人家。”米芝蘭泣不成聲的說。

米夭夭微笑著點頭,揮揮手,道:“去吧。”

米芝蘭再次拜了拜,這才踏入陰司大門,頭也不回的去了。米夭夭看著陰司大門關閉,也不再看這個時空未來的發展,通知桃兒,讓她帶著自己回到了本體中。

“醒了。”剛睜開眼,墨夙的聲音就自耳邊響起,米夭夭擡眸看向他,露出一抹笑,靠近他懷中撒嬌道,“恩,想你了。”

看了孟渺渺她們一眼,見還閉目著,知道她們還在任務中。

【恭喜主人超額完成任務,獎勵自動發放背包中,請自己查詢。為了不打擾主人度假,等孟小姐她們完成任務歸來,我將屏蔽一周時間,讓主人好好度假。不過,這一周內的任務也將沈積下來哦!】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今天五千哦,最遲後天恢覆三更,謝謝大家的理解與等待,麽麽噠。

推薦群裏妹紙的文文,《農女之茶色生香》/茶女亂舞文。

內容介紹:

一次穿越,資深茶藝師一朝穿越到陌生王朝一名可憐的農家女子趙靈心身上,當她變成她。

以前唯唯諾諾,膽小好欺,如今言語不多、心中有貨,慢慢陰死你。

以前幹的是采茶的活,如今采茶那是打發時間做的,制茶、泡茶、品茶、賣茶才是主業。

101 安家來人

米夭夭靠在墨夙懷裏,兩人小聲的說著話,大概半小時後,孟渺渺等人也相繼醒來。

不過,林巧巧和淩躍之間好像突然有些變化,林巧巧看向淩躍時,眼底帶著羞怯之意,淩躍看向林巧巧時則有些尷尬,但又多了些許寵溺。

米夭夭看向孟渺渺她們,孟渺渺和張倩也是一副好奇的樣子,米夭夭挑了挑眉,看了墨夙一眼,墨夙會意,走過去勾住淩躍的脖子,夏楓也三八兮兮的跟了上去。

“巧巧,你們在時空裏發生了什麽?”孟渺渺好奇的看著林巧巧,雙眸裏寫滿了八卦的趣味,林巧巧的臉更紅了。

米夭夭了悟,道:“你們突破男女之防了?”

“不是吧!”孟渺渺和張倩驚訝出聲,林巧巧羞怯的低垂下頭,孟渺渺和張倩對視一眼,“是真的!”

“這次,我幫一個生活在架空古代時空裏的嫡女完成心願,嫁給了一個侯爺,而那個侯爺就是淩躍,因為三年未有所出,侯爺的母親就給我們下了藥,我們突破了男女之防,成為了真正的夫妻。雖然那身體不是我們的,但是從我們過去後,那兩具身體就有我們控制,我們一起相互扶持生活了將近二十多年,我不能當做沒有發生過。”林巧巧羞紅了臉頰,擡頭看向米夭夭等人時的眼神裏有著執拗。

“放心,淩躍絕對不是那種人,你們倆只會守得雲開見月明,相信我。”米夭夭輕笑,對林巧巧送上祝福:“巧巧,我希望你能幸福。”

“謝謝你,夭姐。”林巧巧嬌羞的道謝。

孟渺渺打趣道:“還夭姐,要真跟了淩躍那家夥,你可就比我們低一個輩分了,得叫夭姐為師父咯。”

“叫師父我也甘願。”林巧巧小聲的說,張倩和孟渺渺笑笑,也對她送上祝福。

那邊,淩躍也跟著墨夙回來了,也是滿臉通紅的樣子,夏楓一副吊兒郎當又羨慕的表情,心裏想著,下次倩兒任務,死活都要跟著去,只要……嘿嘿,不怕老婆跑了。

要是張倩知道他是這麽想的,肯定會忍不住暴打他一頓,也不會有後面的事情了,可是命運就是如此,緣分更是天定!

……

未來的一周,一行人歡快的度過了,這天,是他們回s市的日子。

因為米夭夭的藥膳餐廳即將開業了,她得回去主持,這陣子米媽已經開始著手學習管理的事,米夭夭準備將藥膳餐廳給米媽經營。

一行人在機場分別,墨夙開著車送米夭夭回去,兩人歡歡喜喜的準備回家的時候,突然發現單元底下出現了不少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,還有兩輛進口加長賓利停在那裏。

米夭夭看到這些人時,突然心裏有股不好的念頭,看了墨夙一眼,見墨夙也瞇了瞇眼睛,兩人往電梯疾步走去。那些黑衣人也只是看了他們一眼,並未阻攔。

米夭夭和墨夙剛到家門口,屋子的門再次打開,翩影面上帶著冷漠,見到米夭夭露出笑容時,還有些僵硬:“大小姐,主子。”

“家裏有客人?”米夭夭見了翩影面上的表情哪裏還會不明白,語氣平淡的很。

翩影點頭,米夭夭與墨夙踏入家中。

客廳裏坐滿了人,一個花白頭發的老者,兩個俊儒的中年男子,一對漂亮的姐妹花,還有一個跟米媽有些像的時尚女子,身邊坐著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,身邊坐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嬌俏小姑娘。

另外,還有一個管家模樣的老者站在坐著的老頭的身後,見到米夭夭和墨夙回來,所有人都看向了他們。

那三個年輕女孩看到墨夙後,頓時一個個雙目發光,看向米夭夭時卻是滿臉的不屑。

米夭夭環顧一圈,才看到米媽被米爸護在沙發的角落中。米夭夭頓時怒了:“這是怎麽回事?”

“夭夭。”米媽和米爸見女兒女婿回來了,心裏一喜,歡快的叫了出來。

老者微微皺眉,看似很不滿意米夭夭的態度。

用審度的眼神看了米夭夭一眼,又將目光投在墨夙身上,他眼底也是出現了一抹讚賞,此男容貌出眾,氣質更是貴氣十足,定非池中之物,如今跟他外孫女在一起,怕是關系不簡單啊。

“你就是我表妹米夭夭?不過如此!”姐妹花中的一個站起身來,身上穿著一條紫紅色的高腰連衣裙,卷發披散在身後,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,大概二十左右的樣子,她看著米夭夭說話時,渾身散發著傲氣與不屑。

米夭夭嗤笑一聲:“我不認識你,請不要隨便認親戚。”

“你!”安潔妮氣急,本想罵回去,看到墨夙後,臉色微紅,收回了話,冷哼一聲:“哼,果然是小家小戶教育出來的,就是上不得臺面。”

“我上不上得臺面都與你沒關系,但你這幅樣子,難道就是大戶人家教育出來的?在我看來,也不過如此,在別人家做客還敢如此趾高氣揚的,還盯著別人的男人犯花癡,我才想說,你這樣的教養也讓我刮目相看!”米夭夭毫不客氣的反擊了回去。

本來,那老者還想讓大孫女給那丫頭上點眼藥,吃個教訓,不想反倒是自個孫女敗下陣來。

“哼,秀妍,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女兒?”安宗賢冷哼一聲,冷冷的看向米媽問道。

米媽看了安宗賢一眼,隨後看向米夭夭,眼中露出寵溺的笑:“夭夭,來。”

“媽。”米夭夭捏了捏墨夙的手,笑盈盈的走向米媽,安宗賢等人自然看到她的小動作了,三個女生嫉妒的瞪了米夭夭一眼,隨後又露出癡迷的目光看向了墨夙。

墨夙嫌惡不已,也走向米爸米媽那邊。

“爸,媽。”墨夙的稱呼讓安宗賢等人有些詫異,隨後露出自以為是的笑容來,認為墨夙會是米媽他們收養的孩子。

“夭夭,這是你外公,京城安家的家主——安宗賢,那是你大舅舅安懷章,小舅舅安懷恩,那對姐妹花是雙胞胎,是你小舅舅的女兒,也是你表姐。紫紅裙子的叫安潔妮,白色裙子的叫安潔麗。坐在那邊的是你小姨安秀慈,她身邊的人是你小姨夫趙啟堯,那穿著粉色白圓點連衣裙的是你表妹趙希韻。”米媽指著家裏的客人一一為米夭夭介紹了個遍。

米夭夭卻只是看了眼,並未出聲叫人。

安宗賢頓時怒了,站起身來指著米夭夭道:“你這丫頭什麽態度,你媽都為你介紹了,為什麽不叫人?這就是你的好家教?”

“你們與我不過是我媽媽曾經的親人罷了,在你們拋棄我媽媽的那刻起,便不再是我的親人。想必,你們今日突然造訪也是家裏有了麻煩,想要將這個麻煩丟在我們家吧!”米夭夭很是不屑的回道。

安宗賢微微一楞,老臉有些紅,安潔妮卻突然跳出來道:“那你可知這個麻煩就是你媽曾經丟下的?當初你媽跟錢家當今的家主有婚約在身,可是你媽卻在大學期間愛上了你爸,寧願為了你爸跟安家決裂。爺爺不舍趕你媽出家門,這才故意放走她跟你爸爸在一起,錢伯伯知道你媽跟你爸走了後,最後選擇成全你媽,這才沒有找安家的麻煩。當初你媽是瀟灑離開了,可是爺爺因為愧疚,卻將你媽的婚約延遲落在了我們這一輩人身上。”

“當初若不是姑姑逃了婚,我跟大姐又何須要承擔這個責任,這是姑姑留下的債,你是姑姑的女兒,如今錢家要求安家承諾婚約,我跟大姐本不該為了你而嫁入錢家去的。錢家現在要求安家兌現承諾,讓安家女兒盡快嫁入錢家去,我跟大姐還有學業要完成,我們不甘這麽早嫁人。如今這母債女還,爺爺帶我們來,也只是想讓你回去兌現婚約,你放心,你今年才十七歲,你們頂多訂婚罷了。”白裙的安潔麗如同白蓮花一般,溫溫柔柔的,說話不急不慢,若是那眼神不是老往墨夙身上瞟,就更完美的體現出她的善良與乖巧了,也就更像潔白的雪山蓮花般了。

“當真是笑話。”米夭夭聽後不僅不緊張,反倒拉著父母和墨夙坐了下去,整個人更是窩在了墨夙的懷中。

安潔妮姐妹和趙希韻臉色一變,安宗賢也是震驚的看著,安懷章和安懷恩對視一眼,有些搞不懂現在的狀況。安宗賢怒道:“你放肆,一個即將與人定親的女子,怎麽能夠靠在別的男人懷中,他不是叫你爸媽為爸媽嗎?這應該是你哥哥之類的吧,你還有沒有羞恥之心,還不給我起來!”

“抱歉,你們的打算註定要胎死腹中了,這個男人才是我的未婚夫!”米夭夭露出一抹笑容,宛若皎月,美艷卻高冷。

白嫩的手伸出,那顆金色的訂婚鉆戒璀璨閃亮,晃花了安家一眾人的眼,也讓有心人的嫉妒之心瞬間暴怒起來。

除了米家人外,安家所有人皆是一副吃了死蒼蠅的表情。

安潔妮姐妹因嫉妒而尖叫起來:“不可能!”

本來,她們頂多認為這個男人是米夭夭的男朋友,不想竟是未婚夫妻?怎麽可以,她若是與那如天神般的男人是未婚夫妻的話,那她們怎麽辦?錢家那個廢物怎麽辦?

“為什麽不可能?因為你們看上了我家男人?”米夭夭嗤笑的反問,墨夙對於米夭夭那句我家男人感到開懷,眼睛都彎了起來,握著她的手,放在手中細細把玩著,好似珍寶似得。

安潔妮語塞,頓了頓,吼道:“那錢家公子怎麽辦?那本身就是你媽欠下的姻緣債,憑什麽要我們來償還?”

“哼,說的好聽,放我爸媽離開?我媽癱瘓在床那麽多年,我一直沒去查,不代表我真的忘記了。你們中的某些人真的以為,那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?不要惹怒我,我絕對不是你們可以隨意拿捏的人。”米夭夭整個人氣勢一轉,如高冷女王一般,冷眸看向眾人。

安家一行人被米夭夭身上散發出的這股氣勢給震住,皆是一楞,安宗賢和安懷章兄弟倆也是詫異不已,同聲問道:“小妍癱瘓過?怎麽可能?”

安宗賢更是不信,大女兒明明那樣好好的站在那裏,怎麽可能曾經癱瘓過?

“不可能?若不是我……算了,我跟你們說這些也沒用,門在那邊,好走不送。我們米家與你安家早已斷清了關系,既然之前對我媽媽不管不顧,那麽便永遠不要再有所交集。”米夭夭懶得與他們爭辯什麽,她剛才明顯看到有人眼中曾經有一絲惶恐一閃而過,勾了勾唇,冷笑不已。

想必這件事也是ta在裏面搗鬼隱瞞,不然安宗賢等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的。

該還的債,一個也別想逃。

“你想逃婚?我告訴你,你嫁也得嫁,不嫁也得嫁,有未婚夫又如何?解除便是!”安潔妮嫉妒的說。

米夭夭突然起身,緩緩靠近那安潔妮,嘴角勾起一抹笑:“你真的很呱躁,解除了讓你來站在我師兄的身邊?你的夢該醒了!”

米夭夭手中出其不意的出現了一道靈符,黃光閃過,米夭夭擡手輕飄飄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,靈符沒入安潔妮的體內。

米夭夭露出一抹笑,退了一步,滿意的點頭。

“唔唔唔……”安潔妮本想問你對我做了什麽,隨後便驚恐的發現,她說不了話了。

安宗賢和安懷章兄弟倆見了這手,雖還有些驚恐,但很快便露出了激動的笑容來,安宗賢更是激動顫抖的開口:“你,你,你是玄術士。”

“是如何,不是如何?”米夭夭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,再次回到墨夙跟前坐下,靠近他懷中,冷淡的看著安家一行人。

“你真的是?”安宗賢激動的問,安潔妮姐妹,還有米媽的小妹等人皆是腹誹暗罵,更多的則是嫉妒,為什麽這臭丫頭這麽好運,是個玄術士?

這下子老頭子肯定不會將她送去錢家了,更或者還會將這死丫頭帶回去也不一定。

“爸,夭夭的確是玄術士中的驅魔師,最近在我們s市也小有名氣了。”米媽見米夭夭不想理會自己父親,雖然他曾趕自己出門,但是畢竟還是自己父親,看他尷尬的呆在當場,米媽還是有些自傲的開了口。

“好,好啊。”安宗賢連說了兩個好。

米媽也疑惑了,開口問道:“爸,到底怎麽了,為什麽聽到夭夭是驅魔師後,你們這麽激動?”

“你媽她……”安宗賢提起米夭夭的外婆,臉上露出傷悲來,“你媽她半年前在一個拍賣會上買了一個玉觀音,之後的三個月裏身體越來越不好,三個月前她突然昏迷不醒了,看醫生也沒用。我們就請李家人上門看了下,說是撞了邪,魂魄被那玉觀音裏的東西扣押起來了,若是找不到高等級的驅魔師或玄術士,那麽唯有死路一條啊。”

“夭夭,外公不逼你嫁入錢家了,外公求你,讓你師門長輩出面幫你外婆解開這必死之局好嗎?”安宗賢此時放下了安家家主的高傲,有些低三下四的請求。

米夭夭這姑娘呢,就是吃軟不吃硬,見一個老人家這般請求,語氣也放軟了:“李家可有說須得多高等級的驅魔師?”

“說是只要一階驅魔師以上的都可以幫助你外婆將魂魄要回來的,孩子,你師門長輩中可有一階以上的驅魔師?”安宗賢期待的看著米夭夭。

米夭夭張了張嘴,還以為多厲害,看來是李家不願幫助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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